这也忒不讲究了吧,她笃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长不了,所以压根就没放在心上。
“这……”李明华觉得现在的形势不像前些年,买卖不好做,还是得有点准备。
“您呀,就把心放回肚子里。有一份咱就干一份活儿,没有,咱就关门休息。”毛线拿着笔唰唰地在签着字,又叫了业务经理过来。
“我们公司的报价明细早就公开了,利润也是死的,对外报价时心里要有数,不要承诺客户做不到的事情。”毛线嘱咐道,她觉得人都是会有心里落差的,从一开始就拒绝和给了人希望又拒绝是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“好。”业务经理马上应下。
他们这些人是杜云一手培养起来的,已经不是之前传统的业务员了,原本都是普通人突然介入了设计,那些看似高深莫测遥不可及的东西,他们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,换句时髦的话说,他们是最懂设计的业务了。
这种学习的沉积,让他们在面对客户的时候有了足够的自信。
李明华看着毛线也没有让他走的意思,就问:“毛总,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有!”毛线放下手中的笔,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聘用合同,“您回去仔细看看,有什么要求,下周提出来。”
李明华稍稍迟疑,在毛线的注视下打开合同一看,这不是等于把公司全部的施工队伍都交给他了吗?老王总都没这么干过呀!
“这不合适吧?”他琢磨着这小毛总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。
“我觉得没什么问题,”毛线怕他不明白,索性挑明了,“您有其他什么想法,可以在上面备注。这合同是死的,咱人是活的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李明华是对小毛总突然把这么重的胆子给他有些意外。
“那好,我等您信。”毛线点了下头,把注意力放在那一沓财务报表上。
毛线此举,在李明华看来,就是把公司的主力都交到了他手上,被信任之余,他也感受到了沉甸甸的责任。
毛线也知道这样做的风险,可是,她思来想去,还是这李明华最合适。
她和王鑫远毕竟年轻,管那些管理职还凑合,要管一线的工人,那必须得有些群众基础的人。这活儿呀,不是非得攥在一个人手里才能干。一个人站不成个圈儿,这是杜云给她的启示。
王鑫远又想着那次被民工绑的事,他那时候就是拧着一根筋,不肯给家里打电话,现在想想,大概是因为姐姐给了他太多的庇护。
那种庇护是从小就建立起来的信任,不同于父母给他的爱,他爸的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势,她妈毛瑾的爱有些过于宠溺,是天底下所有母亲对孩子的爱,倒是这姐姐毛线,在外人面前对他百般维护,回家关起门来各种花式吊打,这也算是**型护犊子了。
王鑫远想起这些,喉咙里就有些发潮。
楼下那娘俩也没有睡好。
主要是毛瑾一直想问他们出去干了什么,那毛线总是顾左右而言他,不肯好好说话。
毛瑾气得一脚蹬在女儿腿上,“你是不是以为我管不了你了!”
这猛地挨了一脚,还挺疼,毛线就势滚作一团,那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。
“嗯?踢疼啦?”
毛瑾本以为女儿是装的,再看这大把的眼泪,又有些心疼,不管怎么说,孩子们都折腾一天了。她小心翼翼地退到了门口,哼了一声,就回屋睡了。
她妈这一走,毛线就迅速跳了下床,关好门,她对着镜子捏了下脸,小伙子,行啊,戏精本人喽。
只是这么一捏,她这眼泪又上来了。
总之,那一晚上,毛线是哭着睡着的。
她早就过了那个矫情的年纪,不会因为挨了她妈一脚就哭的昏天黑地。不疼,也没有难过,还打赢了一战,可这眼泪就是收不住,像是平地里突然裂出一道沟渠,紧接着就是汩汩的水流,久久不能平息。
第二天是周日,毛线一大早就起床,收拾好自己。
毛瑾本来还担心这两个孩子的,一看一个个精神焕发,反倒是她因为一宿没睡好,哈欠连天的。连吴姨都看不下去了,一个劲儿地劝她回去睡个回笼觉。毛瑾哪里肯回去,拿了几只水果在厨房和客厅里转悠,她得看看这孩子们的反应。
没成想,那姐俩一声不吭。
倒是尼雅一直围着毛线转,说姐姐新做的头发好看,时尚之类的,还说哪个明星也留了这么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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