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先生,看你走路不方便,受伤了吗?”
程若非盯着韩之唐问。
“噢,没事,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,扭了腰,过几天就会好。”
韩之唐用手按着腰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他们向韩之唐挥挥手,离开了普济堂。
——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把我们在黑松山发现暗道的事告诉了韩之唐。这是工作机密,不能向外泄露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坐上车,林爽神情严肃地对程若非说。她不明白程若非为什么把警察的工作机密透露给韩之唐。
“抱歉,泄露了你们的工作机密。我是想提出暗道,看看韩之唐什么反应。林爽,不知你注意到了吗?提到暗道,韩之唐的神情大变,脸色发青,眼睛发红,他借口最近血压不正常掩饰过去。你相信吗?”
“我当然不信,但我们没有证据,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“林爽,现在对方不是蛇,而是一只狐狸。”
“程若非,你什么意思?”林爽已经发动了汽车,马上又熄了火,“你最近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,一点不像以前说话那样痛快。”
“最近,我一直很矛盾,调查这个案子总是觉得隔着一层纱,看不真切。今天,我终于基本看明白了。”
“别卖关子了,你到底看明白了什么?”
林爽目不转睛盯着程若非,好像从他的脸上能看出答案似的。
“林大警官,你别这样看我好吗?你这样注视着我,我的思路又乱了!”
程若非故意开玩笑,想缓和一下气氛。
“别废话,快说!”
“好吧!我说了,不管多么奇怪,多么不可思议,你都不要惊叫!”
“程若非,你怎么这么多废话,我是警察,这点承受力还是有的!”
“我一直觉得徐广陵失踪很奇怪,刚才我问韩之唐,他反应很强烈,从法律程序讲,他做得严丝合缝,没有任何问题。但徐广陵是风水大师,怎么会不明不白失踪了呢?徐广陵失踪是不是韩之唐故意制造的一个局?其实韩之唐就是徐广陵。”
林爽死死盯着程若非,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徐广陵如果活着差不多100岁了,韩之唐才50岁出头,怎么会是一个人?你的想法也太离奇了,简直是火星撞地球了。”
“你说得对,从一般意义上讲徐广陵无论如何不可能与韩之唐是一个人。他们的年龄、外形、DNA都不会一样,他们是生物学上的两个人。但从特殊的角度看,如果徐广陵和韩之唐之间加上胡三太爷,他们完全可能是一个人,或者说是三个的综合体!”
“程若非,你把我绕糊涂了,什么一个人,什么三个的综合体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今天凌晨两点多,我的阳神在医院见到了狐仙,也就是胡三太爷,它的尾巴被我所伤。刚才韩之唐在下台阶的时候,两腿分开,行动不方便,他说扭了腰,其实是狐仙的尾巴受伤的缘故。”
“你是说韩之唐是狐仙,这怎么可能?你太能异想天开了!”
“不是韩之唐是狐仙,是徐广陵利用胡三太爷,把自己变成韩之唐,同时韩之唐也利用胡三太爷达到自己的目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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